烈火噬心 (BL NPH) - 不要再走了,好吗?(H)
在晨光中睁开眼,映入眼帘秦翊的是弗朗兹的脸,保持着拥抱秦翊的姿势,闭着眼,睫毛在暧昧的光线下轻轻颤动。
他轻轻摆动酸涩的腰,有什么正在他体内苏醒,变得硬热。
「早安」秦翊轻声说。
弗朗兹在他的注视下睁开眼,深深地望着他。
「早安。」
窸窸窣窣,纯白色的被子下,秦翊亘在弗朗兹双腿间的那只腿向前伸,恋恋地去追那滑出大半的硬热。
「你还在这里,真好啊...」秦翊喃喃道,声音如同梦呓。
一只手贴着秦翊后腰向下按去,肉茎一下又被吞进去一截,让他溢出一声轻哼,酥麻感顺着尾骨往上攀。
「你昨天说得对,我是在怕」身侧的床垫下陷,被子被掀开,有手指在秦翊柔滑的皮肤上游走,像在清点什么珍宝。弗朗兹的声音如羽毛搔在秦翊身上:「小麻雀,我不敢和你告别,我怕我舍不得,我怕我失控,因为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克制与秩序。」
胸前的殷红被舌尖挑起,然后一口含住,让秦翊昨夜被肏得酥软的穴道内又吐出股肠液。原本的吸吮变成轻轻的啃咬,然后力度加大,变成磨人的痛痒。秦翊浑身一颤,扶在弗朗兹后颈的手软软地垂下。
弗朗兹凝视那被吮咬得愈发红润的肉粒,轻声道:「可我不想再这样了,你愿意一辈子就这样过,我们就这么过。我很想你,非常想。」
指尖在肌肤上打着圈,跳着华尔兹,缓缓向下行去。
「嗯...不,我想明白了,我要找回我自己,才能够...」秦翊哽住了,那个字眼在清醒中说出口竟是这般困难。
乳尖在情动下直直耸立起来,红艳欲滴地摇摆着。弗朗兹拔出硬胀的阴茎,转身压在秦翊身上。张开的穴口未来得及合拢,两根手指又伸进那软烂的穴中勾动,不断擦过敏感的粉红色肠壁。
秦翊的呼吸愈发乱了,他喘着气,晕乎乎地捡起未说完的话「才能够,爱你...啊...弗朗兹...」
末尾那一声带着颤音,蓦地升高了音调。弗朗兹目光深沉,两根手指抵着肠壁缓缓张开,就有透明的淫液自被撑开的穴口流出。望进去,就可以看到粉红色的肠肉像张小嘴一样开合,惹人犯禁。
「现在我把完整的自己交给你,你不要再走了,好吗?弗朗兹...答应我!」秦翊喊道,尾音带着哭腔。
「好。」
弗朗兹如同顶礼膜拜一般俯下身。
舌尖撬开湿漉漉的入口,灵巧地抵在一处皱褶上按压。
意识到弗朗兹在做什么,秦翊的脸瞬间被蒸得通红,他撑起身去推弗朗兹:「啊啊啊...做什么....好脏的...」
那只手却被弗朗兹捉住,十指相扣交缠在一起。
湿热柔软的舌在秦翊身下勾舔进出,以一种温吞又残忍的方式挑起他的欲火。秦翊偏过头,面色潮红,失神地呻吟,他弓起脚背,脚掌带着渴望磨蹭着弗朗兹的小腿。弗朗兹从他胯间抬起头,灰绿色的眼睛如藏在森林中的沼泽。那片浸过奥菲莉亚,让她永眠其中的沼泽。
一阵痛麻感过电般冲上头皮,秦翊猛地一跳。只见那双绿眼睛弯起,牙齿松开了秦翊的囊袋。弗朗兹扑到秦翊面前,蹭了蹭他的鼻梁,耳鬓厮磨。
勃起的硬热一下一下地撞在秦翊的大腿根,沾上穴口的汁水,拉出晶莹的水丝,每次却只是堪堪挤进去一个头,便又抽出来。秦翊浑身燥热,颤抖着打开腿,渴望肉棒可以进得更深一点,填满他身体内的空虚。
「给我...」他难耐地哀求。
身下的床单已是濡湿一片。
秦翊的声音如云雀,高而轻,像是要不能呼吸了。
弗朗兹在秦翊额头印上一个吻,「好,我现在插翅难逃了」随即后腰发力向前一送。
穴口的皱褶被硬热熨开,秦翊睁着眼睛,瞳孔放大,细密的睫毛簌簌抖动。他幸福地笑了。脸颊因为情欲的浸染透着可口的绯红,湿润的嘴唇微张着,露出几颗整齐洁白的牙齿。两根手指伸进秦翊口中,与那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,随即抽出来,拇指按着秦翊的下颚,把带出的津液涂在嘴唇上。
被水分滋润的唇瓣亮晶晶的。
弗朗兹低头衔住那唇瓣,将舌尖探入秦翊口中,身下缓慢地抽送着。
未动作几下,秦翊就呻吟着泄了身,精液顺着茎管流下,还有几滴落在了小腹上。
弗朗兹顿了片刻,随即箍住秦翊颚骨向上推,低头舐咬秦翊的喉结,然后一路向下,在锁骨,心口,肋骨,腰腹留下细细密密的吻。绯红的吻痕在光泽的肌肤上盛开。
温热的手掌覆上半软下去的肉茎,指尖在刚刚射精过异常敏感的孔隙上摩擦。
秦翊喉中飘出酥媚的呻吟,一遍遍念着弗朗兹的名字。
没有人见到爱人为自己如此动情,还可以无动于衷。弗朗兹手上的力度不禁加大了。在他的撩拨下,那根粉嫩的肉茎在他手中再次充血。
秦翊被他撩拨得要发疯,伸手想把那只磋磨着自己性器的手摘下来,却挪不动分毫,只得改为握着弗朗兹的小臂,手指按着手臂上的肌肉,像是要在手臂上戳出五个小洞。
「弗朗兹,你好歹...啊...动一动」
弗朗兹闷闷地笑了,「第一次和你做的时候,你说我很有折磨人的天赋。」说话间,手指不轻不重地打在铃口上,秦翊又是一震,旋即也跟着笑了。
放开再次昂扬挺立的肉茎,弗朗兹的手抚摸秦翊腰侧:「怎么射得怎么快?」
秦翊的脸像熟透的水蜜桃:「特意留给你欺负。」
弗朗兹深吸了一口气,隐忍地问道:「你今天没有别的安排了吧?」
「没有。」
话音刚落,穴中硬热如铁的阴茎便猛烈地冲撞起来,快感瞬间席卷而来,让他眼神逐渐失焦。
颤抖的手在床上摸索着,找到撑在身侧的弗朗兹的手,然后紧紧地扣了上去。感觉到手上的力度,弗朗兹抽插的频率加快。
秦翊弓起后腰浑身发力,随即瘫回床上,大口喘着气一股热流自穴道深处涌出,浇向弗朗兹。
水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流出因摩擦胀得通红的穴口。按着秦翊又抽插了几十下,弗朗兹才释放出来,却没有着急拔出,而是看着秦翊那根仍旧挺立的阴茎,细细缓缓地继续动作。
「小麻雀好像还没被喂饱啊...」他轻轻抚摸秦翊的脸颊。
秦翊撑起身,阴茎从他湿滑的甬道中滑出,穴肉眷恋地收缩了几下。他爬到弗朗兹跟前,张口含住弗朗兹半低下去的阴茎,舔干净顶端残留的精液。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阴茎,舌苔摩擦过敏感,弗朗兹不禁闷哼。
秦翊并没有过度刺激那里,在做完这些便直起身。
白精贴着大腿根流下,点缀那双修长笔直,因性爱微微浮红的腿。他双臂环住弗朗兹,温温地亲吻弗朗兹,末了眨了眨眼,对他展颜一笑:「没关系,不用勉强。」
弗朗兹有些意外地挑眉,随即弯起眼,眼尾牵出细细的皱纹。他把床上几个枕头都迭在一起,然后搂着秦翊的腰把他转了个圈,两个人一起摔倒在枕头堆上。
左手张开按在秦翊胸口,薄得纸片似的腰被折成了直角。弗朗兹把头靠在秦翊肩膀和他耳语:「well,小麻雀,要求不要太低了。」
说罢,他扶着下身再次进入秦翊。
这个体位让甬道变得更短,能够进到更深处。龟头准确地顶在藏在甬道深处的那个最敏感的地方,狠狠地轧上去。秦翊脑海中炸开烟花,他浑身发软,大腿毫无力气,直往下掉,全靠胸前那只手撑着。
轻哼声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,迷离而遥远。囊袋拍打在臀肉上,两团紧致的肉在冲撞得像布丁一样抖动。
敏感处被一次次侵犯碾轧,仿佛觉得还不够似的,一只手又捉住了秦翊身前摇晃的肉茎,不停上下套弄。
前后夹击之下,他感觉自己好像要被欲火烧到蒸发成雨雾。秦翊如浑身过电般颤抖着,尖细的呻吟声中夹杂着破碎的告饶,在清晨的卧室中回荡。
大脑一片空白,他在痉挛中体内涌入一股热流,随即感到身下一轻。精液自身前涌出,落在白色的床单上。秦翊失神地喘息着,绷紧的身体软了下来。
弗朗兹抱着他躺在床上,搂在怀中温柔爱抚。
秦翊眼睛发怔,缓了半天才找回焦距。他在温暖的怀抱里轻颤,如梦呓般开口:「刚才...哇...太疯狂了。」
弗朗兹亲了亲他红彤彤的脸颊,手指在他手臂上轻轻打着圈:「谢谢夸奖。」
「不过...小麻雀应该很想念你喜欢的那些小玩具吧?」
「啊...?」秦翊愣住。
那天,他根本下不来床,甚至直到星期一他去工作室上班时,都仍然觉得腰酸背痛,走路时腿打架。
「而这,就是我和这位新晋时装屋创始人的渊源了。真心说,我很羡慕那样热烈纯粹的感情,但也惧怕无法在烈火灼灼中生还,所以还是远远看着适合我。毕竟,这样的爱情也不是生活的必需品,对吧?」演员杰拉莫 梅尔莫斯继承了父亲的好身段,天生的衣架子。此刻他穿着一套像是要去结婚穿的白西装,双腿交叉,向后倒在沙发靠背上。
杰拉莫一边摩挲着胸口绿色康乃馨的刺绣图案,一边对采访人总结道。
「是啊,真是...难以想像,你父亲这样浪漫的人居然真实存在。」
「确实,更像是文艺作品创造的角色。所以我刚才说,回想他们的故事对我在新电影中进入角色很有帮助。」
「我个人有点好奇啊,你的母亲怎么想呢?」女采访者手托下巴看着杰拉莫。
「啊mommy,mommy一开始自然和我一样非常反对,震惊之余也有种被背叛的悲伤。不过她现在和我的继父过得很快乐,他们有共同爱好,也不用两地分居,继父乐于陪伴在她左右。」
「哇...所以真的是『他们就这样幸福地生活中一起』的完美结局?有些平淡呢。」
「well,我的朋友,幸福的生活总是平淡琐碎的。」杰拉莫笑着说。
-----正文完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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