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强制h)什么模拟世界?我要回家! - 低头嗅闻
远处传来住院楼的钟响,七点十五分,奶奶该饿了。
刚转过拐角,后腰突然贴上一团带着木松气息的温热,那温度混着香烟与皮革的味道,像条毒蛇般缠住她的腰。
“秋小姐好兴致,” 他的声音擦着她耳际落下,尾音带着猎食者的戏谑,“听壁角的滋味如何?”
他的指尖扣住她腕骨,鼻尖轻轻地蹭着她耳尖,秋安听见自己发出闷哼,那力道精准地压在脉搏上,既不弄伤她,又让她动弹不得。
西装面料下的肌肉坚硬如铁,隔着衬衫仍能感受到他呼吸的起伏,偏偏领口散出的香调,淡得让人心慌。
手腕被攥得生疼,秋安却梗着脖子转头:“你讲讲理好不好,我比你们先上来的。”
余砚舟挑眉的动作顿住,指腹下意识摩挲她腕间的脉搏。那里跳得极快,却沉稳有力,像匹被缰绳勒住的小马驹。
他忽然轻笑,松开手替她理了理胸前的发丝,指尖扫过她锁骨时,触感像碰着块刚从溪水里捞起的鹅卵石,沁凉又带着湿润的光滑。
感受到她浑身泛起细密的颤栗,后知后觉发现他的手掌还停在她颈侧,指腹摩挲着她耳后绒毛,呼吸裹挟着木松与香烟的气息压下来。
“不过下次躲人,记得屏住呼吸,你的心跳声,隔着叁层楼梯都听得见。”
“放开我!” 秋安扭动手臂,却被他用手肘将她抵在楼梯间的铁栅栏上。金属条硌得后背生疼,她看见余砚舟喉结在暮色中若隐若现,此刻正随着他的轻笑微微颤动。
“耳尖又红了。” 他拇指轻轻按在她发烫的皮肤,嗓音低得像浸在温水里的蜜。她下意识往后仰,却被他一揽,鼻尖撞上他的胸膛,月光下缠绕着两人交迭的影子。
他垂眸望着她局促微微颤动的眼睫毛,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,忽然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,银白月光顺着铁窗倾泻而入,在他眼底流淌成河,将那抹炽热烧得愈发浓烈,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溺毙在这滚烫的目光里。
月光从他肩后漏过来,在他轮廓边缘镀了层银边,却照不亮他眼底的阴影。“我要去给奶奶送饭了。”
她攥紧衣摆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,“余先生如果想杀人灭口,麻烦选个不影响病人休息的地方。”
余砚舟垂眸盯着秋安发顶旋出的小卷,忽然低笑一声,耳垂上的耳钉,幽蓝的光在暮色里明明灭灭,指尖划过她掌心的纹路。
他的声音裹着窗外蟋蟀的低鸣,比方才又低了几分,带着一丝暗哑的蛊惑。喉结缓缓滚动,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被勾起的下巴,月光在他侧脸勾勒出锋利的弧线。
“秋小姐果然有趣。”
他俯身,西装面料擦过她肩头,带来阵带着木松气息的压迫感。鼻尖几乎触到她后颈的瞬间,秋安猛地挣扎,却被他用手掌扣住后颈,动弹不得。
“躲什么?” 他的声音混着烟草味落在她耳后,拇指摩挲着她跳动的脉搏,“让我闻闻......”
呼吸扫过她锁骨凹陷处,秋安浑身绷紧。
下一秒,他忽然深吸一口气,喉结在苍白皮肤下滚动,像头终于觅得猎物的兽。“果然......” 他的指尖掐进她腰侧,语调里带着餍足的低哑,“比江家那堆俗艳的玫瑰,舒服上千倍。”
秋安的后背抵上冰凉的铁栅栏,却觉他掌心的温度烧得人发烫。他埋在她颈间的动作太过专注,像是在细嗅某种稀世香茗,鼻尖蹭过她耳垂时,竟让她错觉听见声极轻的叹息。
话音未落,他忽然咬住她耳后薄肉,不轻不重的力道让她浑身一颤,“秋小姐,你这味道......”
他拖长尾音,在她惊呼声中松开手,退后半步用指节蹭了蹭唇角,“会让我想把你锁在香水瓶里。”
余砚舟垂眸看她泛红的指尖,忽然轻笑出声,替她理了理被揉皱的衣领。他的指尖扫过她锁骨时,秋安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,像暴风雨前的海面,藏着即将决堤的汹涌。
做完后他转身就走,忽然他回过头,眸色在月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,“不过下次再让我发现你偷听......”
他拖长尾音,看着她攥紧衣角的手,“我会亲自教你,什么叫真正的‘屏息’。”
脚步声消失在楼梯间时,秋安摊开掌心,里面蛮是是汗水。
她摸出手机是秋明君发的消息,打下:‘去到了就好,有事及时联系。’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,天台的风掀起她的刘海,带来楼下处的汽笛声,那声音低沉悠长,像某种巨兽的呜咽。
低头看表,七点二十八分。想到刚刚余砚舟的发疯行径就心有余悸。忽然转身望向月亮,它不知何时已躲进云层里。
深吸一口气,秋安朝楼梯口走去,帆布鞋跟叩击地面的声响里,她听见自己心跳渐渐平稳。
耳边似乎感觉到余砚舟的体温似乎还留在上面,像道灼热的印记。
但此刻,她更惦记病房里等着吃饭的奶奶,惦记秋明君是否听了她的话,那艘载着 “明货” 与 “暗货” 的货轮,自己根本毫不在乎。
有些秘密,就像这落叶,终会在风里找到该去的地方。而她,只需沿着月光照亮的路,一步步走下去便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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消毒水的气味还残留在秋安袖口,医生方才交代的“避免长期用眼,要注意休息”还在耳边回响。
她攥着奶奶的病历本,看老人鬓角的白发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,忽然想起小时候奶奶总说“人老了,眼睛就像蒙了层雾”。
此刻诊室窗外的香樟树正筛下碎金般的阳光,落在老人眯起的眼角,倒像是把星星揉碎了嵌进皱纹里。
“老人家那么老就不易过度操劳了,这次检查问题虽然不大,但是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医生对着奶奶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“知道啦医生,”奶奶笑着拍了拍秋安的手背,指腹的老茧擦过她手腕,像片晒干的丝瓜叶,
秋安望着腕间褪色的红绳,那是去年奶奶在庙里求的护身符。
两人出了医院后,秋安本想带着奶奶回自己的住处,可奶奶却称家里住的习惯,不愿麻烦秋安。
“没事的,家里还有一只狗陪着我,奶奶不会孤单的,倒是你,一个人在学校不要被别人欺负了哦。有事情找警察。”奶奶拍拍秋安的手担忧地看着她。
最终秋安拗不过老人,将奶奶送了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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