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姐姐同居打电竞(1v1h) - 误入迷你修罗场(H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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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陆嘉图。
    风尘仆仆的他。
    二人表情骤变。
    “你回来啦?”
    “RIKA!”
    他却不回应这两份惊喜,神色不善,没太多表情,只盯着其中一人,目光可以说是幽怨,喉结一动,“上飞机到下飞机,没理我一句。”
    王淮恩:“……”
    汪抒月举起双手,表示与我无关,看向旁边人。
    陆嘉图把王淮恩牵走的时候,还礼貌说了一句,“借用一下淮恩。”
    汪抒月双手又举起来,这回是真投降,惶恐:“您俩忙去,我一个人也绝对认真学习。”
    把她拉到没人的安静楼梯间,常闭防火门自动合上,灯光也褪去,只剩薄雾一样的白日天光从窗外渗进来。
    晦暗。
    男人的身躯迫近,俯下身来,气息凉凉,是浸太久散不尽的交通工具里的空调味,“都不想我,只有我一个人眼巴巴地等姐姐赏光。”
    淮恩后背抵墙,摇头,闭眼,抱住他。
    捧着她的脸,他吻下来。
    手在身上乱跑,唇齿交缠,碰撞出水声。
    许久,嘴唇开始有些发痛,王淮恩想推开他的时候,他主动分开了。分开一点,胸腔可起伏的空间变大,紧急喘气,鼻尖相蹭,嘴巴一张,正想说话,门口被人推开了。
    路人举着个电话,急急忙忙闯进来,看见楼梯间两具人影重迭,已经被占满,“我去!”
    惊呼一声,脚步一刹,急急忙忙又退出去。
    王淮恩把脸藏起来。
    陆嘉图就当无事发生,只低头瞧她,甚至还几下顶跨,蹭一蹭。
    隔着衣物感受到硬物,她推开他,想表现得若无其事,但是出口还是酸溜溜的,“大明星,你怎么不去搂你的粉丝。”
    昨天她发了和汪抒月复习的动态,结果评论区里为了证明复习对象不是RIKA,纷纷发出在P市偶遇RIKA的合照。
    前排高赞全是他和漂亮女生的合影。
    她想删帖。
    把想删帖的心情转化成不回他几条消息的行为,不过分吧?
    但这句话让陆嘉图放过了她,最后扯了一下乳尖,就把内衣拉回原位。
    回到桌子前,王淮恩还想坐回汪抒月旁边,又被旁边人拉住了,一起坐到他对面。
    汪抒月盯着那明晃晃的十指紧扣,咽了咽口水:“你俩,在一起了吗?”
    陆嘉图:“对。”
    王淮恩一路想甩开都甩不开:“对个屁!”
    陆嘉图脸色一冷,手一拉,把人像个塑料袋轻飘飘带过来,头一歪,有即将不容置喙吻过来的迫人气势。
    王淮恩连忙改口:“对、对不起!”
    一心向学的汪抒月误入修罗场,讪笑,赔笑,尬笑。
    最后,王淮恩又检查了几遍汪抒月的背书成果,定义、公式、概念。那些大题随便写点课本上的东西都会给分,目标只是37分,见他对答入流,便放他走了。
    晚上陆嘉图在她家吃饭。
    妈妈在问她今天都做了什么,爸爸在问陆嘉图明天上班的准备和心得。
    他们好像一家人。
    但是他们不是一家人,妈妈今天早上清清楚楚告诉她了。
    “妈妈觉得嘉图还不够成熟。”
    当时她趴在床上和陆嘉图聊天,没回应妈妈的话。
    “你也不够成熟,你们两个在一起只会玩游戏。唉,都不干正事。女孩子就算了,男孩子也玩,两个一起玩,怎么养家顾家,让我们怎么放心。”
    “爸爸妈妈是为你好。我看嘉图也只是从小和你一起玩,一种习惯罢了,这不是爱。你们懂什么是爱呢。”
    “女儿你也长大了,要懂得保护自己,珍惜自己,别再像以前不懂事了。”
    “你还记得陈叔叔吗?他家那儿子就——”
    妈妈说起来话就没完没了。
    “嗯,”她终于开口打断,是话题到此为止的意思,“妈妈我知道的,我和他打完这个比赛就好,最后一次。我没答应他,我知道我们不适合,你别担心。”
    妈妈,别再和她开口聊陆嘉图的话题了。
    她知道的。
    ——从图书馆出来的时候,他们去开房了,都很急色,关门就在门后扒衣服,相互舔和咬。发现用牙齿轻轻磨他乳头,他也会敏感得又笑又躲。
    她没答应他。
    ——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,肉棒把她贯穿塞满,从后面被操得像小猫一样发出急促尖细的呻吟,乳房被捧捏,扯出舒服又尖锐的痛感,还要挺臀塌腰,翻开小穴,要他插得再快点,是百分百的配合。
    他们不合适。
    ——妈妈催促回家吃饭的电话打来的时候,她像一把倒置的折迭椅,双腿正搭在他肩上,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粗而狰狞的肉棒插入就抵死,二人的阴毛混作一团,又往小穴里射了第二次。精液烫得她喘不来气,手发抖脸发麻,热泪从脸庞滑落。充盈的子宫和沾浆的阴茎让她高潮得晃了神,像直视吊顶上华丽的crystal  chandelier,灯光摇曳得让人头晕目眩。
    两个人都分别被打了电话,一个说在图书馆,一个说刚出机场。
    来不及清理身体,急匆匆退房,还得一前一后地分开回家,湿得没法再穿的内裤揣在兜里,有一股浓厚的液体从身体里沿着大腿慢流滑下来。任由流出,蹭到裤子上,甚至在袜子上,装作无事发生。
    街边站在风口停留了五分钟,好让体液温暖浓郁的味道散尽,让高潮过后敏感发热的身体降温正常。
    回家后在房间里没有太仔细清理,纸巾随便在腿上一擦。
    餐桌上,和妈妈说着大学物理的学习心得,说着N大的挂科率有多夸张。
    低头吃饭时,腿上没擦干净的浓稠精液风干后使得皮肤发皱。沿着曾爬出来的踪迹,一寸一寸皱起来,好像还有东西在那里,带着某种说一句保留二十句的意味蔓延,痒痒的。
    收缩一下阴道平滑肌,居然还有被插的幻感,小穴在空虚徒劳地描绘肉棒的形状,又有东西流出来,弄脏新换的内裤。
    她吃掉最后一口饭,碗筷一推,“吃完了,回房间了。”
    陆嘉图也放下碗筷,礼貌起身:“谢谢叔叔阿姨,那我先回家了,姐姐拜拜。”
    “嘉图拜拜,你晚上打不打游戏。”
    “好。”
    对话是一如既往六年之前,其乐融融的每天。
    在父母的注视下,一人出门离开,一人上楼关门。
    他们晚上的身体不能在一起,他们晚上的游戏能在一起。
    这是父母画的线,一人只能站一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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